“二哥。”

韩临丝毫没有为其气势所慑,轻快唤人,紧接着对老者道,“郑老也在。”

那是位长须老者,面容和善,双目炯然,抚须回道:“世子,好巧。”

说着,老者落下一颗白子,凝神看了会儿,叹道:“是和局。”

绥帝嗯了声,视线终于从棋盘离开,转向韩临,“怎么来了?”

他生就一副金相玉质的好样貌,又气势夺人,不熟之人很容易被他冷淡的语气所吓。

韩临倒不怕,回道:“和一位朋友在楼中用饭,正好瞧见了林锡,知道二哥你在,不得来拜见拜见。”

千牛卫林锡,除却天子,还有谁能让他随侍门外。

韩临的随从正是看到他的身影,才特意禀告。

绥帝没有多问,听过解释只道:“早些回家。”

韩临微怔,眼神不自然地飘了下。

他归京后日日都出府,直至夜里才回,主要都是在书局等南音出现。

阿娘不知原因,为此事已经数落了他好几次,没想到竟然还传进宫了。

含糊应了声,韩临问向老者,“郑大人怎么今日得暇和二哥一起来临江楼?”

老者是他素来敬重的中书令郑尽,笑道:“我与陛下说,不能只在金銮殿上坐闻天下大小事,也要时常到宫外来沾沾人间烟火,看看老百姓的日子。

多亏碰着今日陛下心情好,才终于说动了。”

二哥心情好吗?韩临看不出,反正永远是那冷淡的模样,喜怒不形于色,也许只有郑老这般的人物才能揣摩一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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