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之情......
自幼便没心没肺,什么都不缺的她自然是不会早早的往男女之情那方面想,若说男主之情是始于颜,那她自幼跟在几个皇兄身后,其余的不说,单是严翊在她心目中便没人比他更好看。
若说始于才华,那自幼她也饱读诗书。
若说始于关怀和温暖,她素来要什么有什么,动动眼皮子下人们便递上来了,哪里还能轮得到她开口。
男女之情这件事,她无空想,也没有想过要去想,可愣是听见严翊这么严肃的问这个问题,岁杪也便跟着深思了起来。
之于元合,她仅仅只当一个哥哥那般,毕竟自幼便是元合同她较为亲密,长大后更是没有生分。她素来有什么委屈烦恼的都会同元合说,他也乐得开导她。
可若是就男主之情来说......
岁杪隔着淡竹色的纱帐,葱白的小手在蚕丝被上沿着刺绣的图案转来转去。
这幅姿态,落在了严翊眼里,倒像是小女子说起心上人时娇滴滴按耐不住心事的模样,说多暧昧便有多暧昧。
严翊深吸一口气,手握成拳,手背因为用力青筋凸起,欲撩开纱帐质问一番的手半晌后也跟着落下去。
还能问什么......
自讨无趣罢了,她光是想起他便能如此小女儿家姿态,或许那人在她心中的份量占比很重,是他后来者达不到的。
严翊光是想到这心口就发疼,能想到是一回事,可真正让他看透彻,让他不去在意却又是另外一回事。
深吸一口气,忍着那发疼的心口,打算转身离开的那一刻,便听见小女人细如蚊蝇的嗓音隔着纱帐传入耳
—“三哥,什么样才算男女之情?”
原本打算转身的身影蓦然一顿,似乎是没想到她会问出这句话,原本蹙起的眉头渐渐放松,喉结滚动润了润嗓,道:“心中有她,想着她,念着她,时时刻刻惦记着她。”
“她一蹙眉,不管是何原因,你都会难受,”严翊说着顿了顿,隔着纱帐望向她那双无时无刻不在拨动他心弦的桃花眼,“总之,她的存在能左右你的情绪。”
几乎是严翊说完的那一刻,岁杪便摇了摇头,几乎是没有犹豫道:“那没有。”
严翊瞥了她一眼。
小女人嘀嘀咕咕的道:“我连我自己都时时刻刻顾不到,哪里还能时时刻刻想着别人。”
似乎是没想到她会在后面加上这么一句话,严翊眸光一顿,盯着她少许,便听见她问道:“那三哥呢,知道的如此透彻,是不是因为你有心上人?”
严翊这次倒是没有再含糊的否认,淡淡的嗯了声。
他这般坦诚,倒叫岁杪不知该如何接,复而又低着头看着被上的刺绣,喃喃道:“那她是谁啊?”
能让他这么想着念着。
严翊自然是没再说话,丢下了一句含糊不清的回答,“过阵子你就知道了。”
这句话后,男人便离开了床榻前,又坐在了桌案前拿着岁杪写完的那封信,可能是心头的疑虑解掉了,重新回头看这封信的时候,严翊倒是没再往男女之情那方面想。
这封信寥寥几笔也就写了几句问好的话,以及关怀他身子的。
王福跌跌撞撞的往这边跑来,跪在外间的殿门口对着景渊帝道:“皇上,大事不好了。”
严翊眉心一蹙,问:“何事?”
“启禀皇上,程知盛昨日在去边疆的路上被人杀害,尸首没有一处完好的,唯独在衣裳上发现了通行令牌。”
通行令牌其实就相当于是人的身份,知你是谁,去了何处,途径那里,哪怕尸首已经破损的不成样,看衣裳上的通行令牌就足够证实这个人是谁。
王福的声音不算小,在里间的岁杪也听见了,印象里还是那次在酒楼里时见到的那位半百的老人,仍然记得他忠心耿耿的模样,如今听见他的噩耗,岁杪心口还是不舒服极了。
不是没听过某个人或者某个大臣离世,可岁杪如今知道的是程知盛定然是被人杀害的,而程知盛去的目的也是因为邑朝,如此一来,岁杪只更难受。
接连好几日岁杪也没见到严翊,似乎是听说他在调查程知盛一案,若是不是那日在酒楼里,她清清楚楚的听见严翊和程知盛的对话,她也不会知道,原来程知盛之于严翊是如此的重要。
又两日过去,岁杪听见了案件的后续。
程知盛的死居然和丽贵人的父亲礼部尚书有关,竟是因后宫一事,两人早就不怎么看对眼,程婉因为丽贵人而死,而礼部尚书也觉着自己的女儿赔了命,又被罚了俸禄,心里头越想越不舒服,于是便在程知盛离开的路上下了狠手。
一命抵一命,礼部尚书被关押地牢,即日问斩。
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,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。
相邻推荐:禁欲受变攻后都抢着娶我[穿书] 星月无遥期+番外 当Omega穿进霸总文 全星际都认为我该找个Alpha+番外 时来+番外 无限之律者:连接过去,引导未来 谁让我重生的?+番外 七零知青女配 穿成渣男后[女穿男] 穿成男主的病美人师尊+番外 九九金仙 长歌万里定山河+番外 自我感动很多年 渣攻不肯离婚+番外 黑篮之重生后我该如何攻略竹马们 穿书后嫁了病秧子妹夫+番外 末世之重返饥荒 清穿之贵人谋 抗战:全能兵王,誓杀鬼子过百万 龙王封神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