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桌子，桌上摊开一张草纸，写着歪歪扭扭的"奶茶大计"，一看就是出自顾宁的手笔。 牧霖认为天字集客单价高，利润空间大。 顾宁在纸上写个“天”字，又写上“优点”二字，后面加上牧霖所说的话。 顾宁拿笔点点纸：“优点有了，缺点呢？” “缺点就是......”牧霖看了他嫂子的字，感觉实在是扎眼。 他把笔和纸都拿过来：“还是我来写，我来写！” “租金昂贵~” “贵族挑剔， 需要高端包装，我们现在对他们不够了解，不知道人家喜欢什么？” 牧霖挠挠头：“我也不知道，那就再换一个集市！” 顾宁想了想：“文人喜欢以诗会友，以画会友，以酒以茶会友，我们可以考虑一下出个文人奶茶，让他们以奶茶会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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