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我,不像你……”我歪着头,让声音渐渐变弱,目光紧盯着刘不安地把重心从一只脚移到另一只脚的动作。“……我已经知道这里有些不对劲了。”孙,这个自称为“着名的猎魔人”的家伙,像一只受惊的癞蛤蟆一样鼓起腮帮子。“你说不对劲是什么意思?”他气势汹汹地说道,手紧紧握着那把装饰得极为华丽的可笑木剑。“我在这儿呢,不是吗?这通常就意味着有恶魔存在!”他夸张地朝着那个寂静的、被雾气笼罩的村庄比划着。
“那你那高深的推理能力得出……确切地说,是什么结论呢?”我拖长腔调说道,挑起一边眉毛。我几乎都能闻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无端的傲慢气息。他让我想起一只特别爱炫耀的公鸡,只会趾高气昂地走,却没有什么真本事。
他气急败坏地说,显然不习惯被人质疑。“我……我感觉到灵气有扰动!有邪恶的存在!”他宣称道,声音略微有些颤抖。
刘,这个过于友善得让人不安的村民,在我们旁边紧张地挪动着。他的笑容完全消失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掩饰得不太好的担忧神情。他不停地朝村庄张望,眼睛四处乱转,好像在等着什么东西突然跳出来扑向他。有意思。
“扰动?”我重复道,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戏谑。“我第一眼看到你的……穿着的时候就感觉到有扰动了。”
孙的脸涨得通红。“我的长袍是神圣的!它们代表着——”
我挥了挥手打断了他。“省省你的表演吧,”我说道,声音变得严厉起来。“我对你的时尚选择不感兴趣。我感兴趣的是这个村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。”我把注意力转回到刘身上,眯起眼睛。“而你,”我声音低沉而危险地说道,“似乎知道的比你透露出来的要多。”
就在这时,一声惊恐的呼喊打破了寂静。“救命!我看不见了!我在哪儿?”是一个男人的声音,充满了恐惧。
“陈!”一个女人的声音喊道。是之前一直跟着我们的那个记者,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恐惧。
“那个蠢货。”我小声嘀咕道。何玲拉了拉我的袖子,眼睛里满是担忧。“我们得去帮他!”
我还没来得及回应,几个黑影从雾中冒了出来,挡住了我们的去路。他们又高又瘦,脸被缭绕的雾气遮住了,但我能感觉到他们散发出来的邪恶气息,一股冰冷的负能量浪潮。他们一动不动,也不说话,就站在那儿,默默地威胁着我们,拦住我们进村的路。
孙这一次看起来是真的害怕了。他挥舞着他的木剑,剑上的铃铛紧张地叮当作响。“恶魔!”他尖声叫道,声音小得几乎像耳语。
我没理他,从他身边挤过去,把何玲紧紧拉在身后。我伸手去拿藏在夹克下面的刀,我的感官处于高度戒备状态。这些……东西……不是恶魔。它们是别的什么,更冷酷的东西,更……古老的东西。
雾气似乎在我们周围变得更浓了,像有生命的实体一样打着旋儿、聚成一团。那些黑影仍然一动不动,但空气变得沉重、压抑,让人呼吸困难。我能感觉到何玲在我身边发抖。
然后,透过缭绕的雾气,我看到了它。一座建筑,比周围的房子都大,在远处若隐若现。那是一座祠堂,屋顶装饰着精美的雕刻,现在透过浓雾几乎看不见了。一道微弱的、闪烁的光从里面透出来,召唤着我们向前。我感觉到一种拉力,一种几乎无法抗拒的靠近它的冲动。
“祠堂……”刘小声说道,声音几乎听不见。他的眼睛紧盯着那座建筑,眼神里有一种恐惧和着迷的奇怪混合。
“那是什么?”何玲问道,声音颤抖着。
刘没有回答。他只是一直盯着祠堂,身体微微摇晃着。
我内心深处某种原始而本能的东西告诉我,我们要寻找的答案就在那围墙之内。我更紧地握住何玲的手,目光紧盯着那闪烁的光。
“来吧,”我说道,声音低沉而平稳,无视那些挡住我们去路的默默威胁着我们的身影。“让我们看看这个村庄藏着什么秘密。”我朝着祠堂迈出一步……雾气散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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