差别待遇实在是太明显了,以至于朕曾无数次怀疑,司徒风是不是父皇的私生子,这个疑问一直到朕父皇死的时候,朕也没能问出来。
现在就是很后悔,非常后悔。
朕心里默默叹了一口气,不能在想这些过去的事了,每次想起这些事朕就想跟司徒大将军干一仗,可朕又打不过他,次次被他揍得跟个孙子似的。
他一点也不把朕当皇帝,打起朕来毫不留情,虽然是朕每一次在开打之前说不要把朕当成皇帝看,就当成普通人就好了,可除了司徒风,再没有任何敢揍朕了。
更过分的是,还每一次总要朕说好几声认输,他才会停手,朕总觉得他在泄私愤。
朝里的官员都说司徒大将军的脾气好,那他们是没看到司徒风发飙的时候,能揍趴下两头熊。
一想起这世上可能只有朕一个人看透了司徒风的本质,朕就觉得无比的寂寞,无比的孤独。
等朕再回过神儿来的时候已经过去小半个时辰了,手里的奏折朕是半个字都没看进去,每次想到司徒风都会耽误朕很长一段时间,朕的想个办法把这个毛病给戒了。
孙和德凑过来,在朕耳边小声说:“陛下,齐答应来了。”
朕下意识地转头看了一眼窗外,但是窗户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被奴才们关上了,能看到的只有雕花的窗棂,烛光摇曳,剑穗的影子映在墙壁上,摇摇晃晃,好似鬼魅,朕收起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,转头向一旁的孙和德问道:“什么时辰了?”
“回陛下,已经戌时了。”
大概是齐答应今日不在蓼华宫的缘故,平时这个时候朕都要灵魂出窍了,而现在朕还老老实实地待在朕的身体里,但是朕也不敢确定这回是不是真的稳定下来了,要是跟齐答应聊到一半,朕突然睡了,依着齐答应对朕那副嫌弃的样子,不一定会对朕做出什么事来。
朕想了想,对孙和德说:“先把她安排在偏殿里吧。”
孙和德为难地开口:“陛下,这不合规矩啊。”
朕抬头看了孙和德一眼,孙和德瞬间闭嘴,把剩下的话都咽了回去,改口道:“奴才这就去。”
司徒风的折子总算是看完了,司徒风说话简洁,也没有什么文采,折子总共不到两百个字,跟朕要军费,要粮草,还要新兵。
朕思考里面片刻,便下笔写了一个准字,跟司徒分这份奏折上的狗爬字可以说是非常相配了。
说实话,朕对后宫的嫔妃们都没这么大方,没这么爽快过,况且现在国库也不太充裕,偏偏是对司徒风有求必应,他要什么给什么。
你说说,这话说出去谁能信?
朕自己都不信。
朕也经不起司徒大将军这么败家啊,朕得想个办法把国库充盈起来,朕有个不太好的习惯,一用脑子就喜欢薅头发,好在朕的发量还算可观,被朕薅了这么多年还有一大把。
朕最后没有办法,从装玉玺的盒子里拿出一份名单来,这份名单原本是先皇留给太子殿下的,但他那时没能想到太子殿下竟然早早的去了。现在这份名单在朕的眼里就是一群肥羊啊,上面的人名列的有点多,朕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先宰哪一个了。
朕学着洛嫔平时选首饰的样子,对着这份名册:“小公鸡点到谁,就是谁。”
睁开眼,看向被朕点到的那个倒霉蛋。
“吴之凯……”
朕轻声念叨着这个名字,翻找朕这些年的记忆,终于从一个犄角旮旯里找出这个名字来,吴之凯也曾风光过一段日子,他是先皇宠臣,非常得先皇的信任,为人却是谨小慎微,几乎让人抓不到什么把柄。
朕当年登基后清算过一茬,这个吴之凯凭借着自己圆滑的处世之道硬是躲过了一劫,可谁能想,先皇这里竟然有他这么多的把柄,按捺了这么多年不发作,只为了给太子铺路,可见孙猴子是跳不出如来佛的五指山,又可见,先皇的心是真脏啊。
哎,先皇你浓眉大眼的竟然也能干出这种事来!
朕好像已经看到了无数的金银财宝填充了朕的国库,不过下一瞬朕就好像看到司徒大将军身骑小红马,来到朕的国库前,手中的□□一挥,就把朕国库里的财宝统统带走,一毛不剩。
朕几乎要落下泪来。
好在,朕忍住了。
过了一会儿,孙和德过来跟朕说:“陛下,齐答应还在偏殿里呢,您不召她……侍寝?”
召齐答应侍寝和召司徒风侍寝有区别吗?
天呐,朕是在说什么胡话,是嫌晚上的噩梦不够多吗?
朕气的直接回了寝殿上床准备睡觉,孙和德大概是看朕的脸色不太好,也不敢说话,悄摸摸地退到一边,把自己当成一根不会说话的柱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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