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西娜医生以前总是说,他需要找到正确释放自己情绪的途径。

后来他也的确好运的找到了,所以才能坐在这里慢慢地思考以前的那些事。

现在想来,他或许不是不在意,只是在碰到这些时,即便有能力反抗的他也习惯性地麻痹自己。

然后再封闭自己的情绪,强制性地让自己不去触碰那些,将它们死死地摁下去。

看不见,但无处不在,也无时无刻地影响着他自己。

现在,看着那些为他担忧的评论,祈年忽然能体会到那些评论里藏着的柔软。

如他先前所想,他们明明是不相干的人,却能这样为他担忧。

而他血缘上所谓的亲人,却又为何能对他肆意说出恶毒的话。

祈年心中豁然开朗。

荀澜说完后就一直看着祈年,见祈年看着手机上的评论一直静默不语,他正准备再说点什么,就见祈年抬眸看他,眼里染上少见的暖意,说:“嗯……”

“嗯”

这个答案,在巴黎祈姑姑的墓前,祈年也这般回答过荀澜。

但荀澜感觉到,这两次的答案,祈年是在不同心境下说出来的。

荀澜眼中跟着漫上一点笑意。

现在的祈年,好像比下午时分又变好了一点。

在临睡前,荀澜又收到刘飞发来的微信:【阿年睡了吗?】

荀澜以为是还有什么事忘记处理,看了一眼床上的祈年,已经闭上眼睛了,他回道:【看样子是睡了,要帮你叫醒他吗?】

【不用不用!

刘飞回得飞快:【问你个事,画里的阿年站在阳台边,是他主动站过去的?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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